“饿了喝酸奶，吃草莓。”

“那样会更饿的。”

“那你点外卖。”

“外卖不卫生。”

“那你想怎么样？”

“咱们去超市买菜吧？我知道一家超市，二十四小时开门营业的。”

“不去，我穿这样跟你去买菜，你搞笑呢？”

“去嘛去嘛，爸爸，宝宝饿，宝宝饿嘛！”

“……”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方羽觉得自己也是神经了，居然还答应了秦萌萌的要求，穿着秦箐的吊带睡裙跟着去超市买了一趟菜。

顺便还被秦萌萌合拍记录了一组照片，《我和我的小爸爸》……

唔，丢死人了！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干过这么羞耻的事情。

秦萌萌却得意得很。

遵从跟方羽的君子协定，她不再做那些危险的事情，而是换了个法子，继续做对。

说白了，就是一小白眼狼，一边呼呼呼呼吃得不知道多开心，一边却这不行那不好嫌弃个没完。

好不容易搞定可以修习了，她抢先回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睡觉咯，爸爸晚安。”

方羽鼻子都快气歪了，一巴掌拍上去：“别闹，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嗯——”

秦萌萌一声猫叫，屁股扭了扭，回眸捏着嗓子委委屈屈道：“爸爸讨厌，居然打人家屁股，人家要告诉妈妈……”

“咝——”

“臭丫头，你没完了是吧，你去不去，不去我丢你过去信不信？”

一而再，再而三，方羽这会也有点毛了。

秦萌萌摇头，抱着卡通抱枕：“不去，我哪都不去，这是我的房间，我就要睡这里。”

“狗屁你的房间，这是你妈的房间，你的房间在隔壁。”

如同早些时候在酒吧包厢一样，又一次，方羽把秦萌萌扛在肩上。

区别在于，因为穿着睡衣，这次的触感要清晰柔软很多，然后，臭丫头一点不挣扎，死鱼一样，双臂自然耷拉着，长发自然垂着。

方羽也懒得管她，只是到隔壁一看，却是一间书房，墙上挂着吉他，小提琴，就是没有床。

秦萌萌这才嗤嗤笑起来：“爸爸，不好意思哟，家里太小，只有一间卧房，一张床，所以……”

话都没说完，便被方羽扛出来丢在沙发上：“那也是我睡床，你当厅长。”

秦萌萌顿时就急了，追上，抱着方羽的腿，坐倒，一气呵成：“爸爸……”

“闪开。”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