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听方羽的话，别说唐晓月，连柳如玉都无语了。

那么苛刻的条件，能答应一个就不错了，还想着两条都答应，简直过分！

方羽也没深入解释。

感觉这种事没个三五天不会有结果，哪怕就是对面同意两个条件其中之一，也不会迅速给出答复。

这叫手段。

很多时候，哪怕已经做了决定，也是要矜持一下，把对方晾一晾。

这样一晾，说不好就会迎来转机，让对方先按捺不住，主动降低要求。

即便不行，至少也能让对方慎重，不会得寸进尺，坐地起价。

而事实上，平台这边的确就是这样做的。

所谓的开会讨论，其实没什么好讨论的，就两点，一，要不要签，二，如果签，以什么样的代价签。

签是肯定要签的，这是基调，不然真的就成损己利人了。

问题是，以什么样的代价签。

这个问题，从给出的条件里面二选一，都倾向于第一条。

因为第二条没有实际约束力，哪怕礼物分成九一开，人家依然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而签约要的就是实际约束力，要的就是人家在平台发展，不去竞争对手那里。

但是一千万一月也就播不低于三次，时长还不确定，这有点太那什么了。

所以，尽可能还是沟通一下，谈一谈，争取把直播场次和时长都确定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数值。

当然，如果对面坚持，该答应还是要答应的，不管怎么说，签约是大前提。

这就是平台方面开会讨论的全部决议，先谈，实在不行就第一条方案。

而且不能答复得太痛快，得晾一晾，给对方压力，这样即便对方不低头，也不至于得陇望蜀，坐地起价。

便是因为预测到这样的结果，是以方羽也不再多想这事。

交代不论对面说什么，都不要松口之后，他又拿了一些瓶子出来，装蜂蜜。

没办法，朋友多是这样的。

这次不是给直播间的粉丝，更不是拿出去卖，这次，单纯就是送亲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