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些傻笑。
“怎么笑得像只老鼠。”薄迦言说。
薄恩恩:“……”
这什么比喻,有她这么漂亮的老鼠吗?
不过说的也是,宋丽芳和薄鲲一走,她是要自由些日子。这种自由,不是说两位老人对她管束得有多严格,而是整栋屋子就只有她和薄迦言在家里了,行动上,不用那么拘束。
“是呀,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勾|引你了。”某小妞开始不正经。
薄迦言默默走路,他都习惯+无奈了。
“话说……”薄恩恩像个算命先生一样,掐了掐手指,“我还有十一天就十八岁了。”
薄迦言:“……”
真是,哪个女孩子像她这样算着日子准备失|身的!
他打开车门,把薄恩恩扶了上去。
当他坐上车的时候,薄恩恩小手微握了拳头伸到他的面前做话筒状,清着嗓子问:“薄迦言同志,以下问题,你必须认真严肃的回答。请问你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