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站起身来,背起书包离开了饭厅。
很明显的,某人在不爽快了。
她这细微的不爽,只有薄迦言会懂,宋丽芳并没有瞧出来什么,在她的身后叮嘱着:“恩恩,晚上张叔去接你,早些回家做功课。”
得儿,宋丽芳的意思就是不让她去参加酒会。
坐上薄迦言的“大老虎”,薄恩恩把车门关得很响,这么笨重的车身都颤了颤。
薄迦言淡瞅了她一眼,发动身子:“使脸色给谁看?”
“你呀。”某妞从来都这么诚实。
薄迦言:“……”
他懒得理会她的小脾气,踩下油门就开走了。
薄恩恩鼓着腮帮子瞪着他,薄迦言伸了一指,去把薄恩恩的脑袋给转过去。谁知薄恩恩却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薄迦言一怔,抽着手:“疯了!”
“哼,谁叫你不理我?”薄恩恩气啾啾的摔开他的手。
薄迦言收回手放在方向盘上,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