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薄恩恩憋屈的在坐椅上乱动,心里憋屈得很,“为什么不让我撕了她。”
“好了。”薄迦言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她已经道歉了。”
薄恩恩愤愤的哼声:”我的装束怎么了,谁规定不许穿吊带装,不许染头发?那是个人爱好,和从事什么职业有关吗?
指不定她躺在床上,比谁都荡呢。至少姑奶奶我还是处|女,她还是么……”
“好了!”
见薄恩恩越扯越不象话,薄迦言不得不出声制止。他也知道被人误会,她心里特别的委屈。但是什么字眼都往外蹦,保准越说越离谱。
“哼!”薄恩恩极不爽的窝在椅子上,心理置着气,好半天没说话。她不说话,薄迦言更不可能主动说话,气份就这么沉默着。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出来的两道光芒,照射在一条泥泞的乡村小道上。道路越走越窄,终于,没有了路。
不远处,围了一圈的山峦,像起伏的兽脊。
薄迦言把车停下来,薄恩恩一直背对着他侧着身子,这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时,他停下车来,她也没有动静。
薄迦言看她像小猫一样的蜷着,有些可爱,又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