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的力气比张海杏大的多，他抬起石柱，张海杏趁机把张九日从石柱下面拖出来。

等张九日彻底离开危险后张起灵才松手。

江栩立马给张九日喝了几口水，没一会，他就和刚才的张海杏一样呕出一口黑血，身上的痕迹渐渐消退。

张起灵眸光一凝，“你在水里加了什么？”

江栩抿唇，没说话。

张起灵朝江栩伸出手，示意江栩把水囊给他。

可是江栩踌躇一会，默默的把水囊藏在身后，低着头不看张起灵。

摆明了意思，不想给。

江栩很少有违背张起灵意愿的时候，这一出看的张海杏在心里直呼稀奇。

不过她也明白，江栩这样做，这水肯定有问题。

“是血……”张九日虚弱的嗓音传来，他被张海杏扶着坐下，捂着胸口脸色还是那样苍白，“水里有血腥味。”

张九日不同于张海杏，张海杏喝水的时候意识不清，而张九日却是清醒的。

江栩惊讶的瞪圆眸子，扭头看向张九日。

[什么嘴啊，不就滴了点血吗，这都能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