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舍不得了！”

“……”

他喵的！

天地良心。

他怎么会舍不得？！

赵九重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尤其是瞅着她的脸色就觉得更加难受了！楚衣衣的表情有一种‘我已经看透一切’，你就是一个懦夫的错觉。

这种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赵九重自认是她的长辈，既是长辈，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得吧！结果呢，非但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半分尊重的意思，只看到她想给自己添堵，想要跟自己过不去。

这种感觉，委实不爽！

“楚衣衣，便是你父亲在这儿，他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我知道！”楚衣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点点头，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样子，可是，事实上，看着乖巧，却又十分气人。

至少，赵九重是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