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婶儿,你来了啊。”蜻蜓看着那矮胖女人讪讪而笑。但是从她的笑容中却只看到苦涩,这种认知让水月痕心里诡异的起了些许的不舒服的喜事。
这样善良的姑娘到底因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呦,这是谁啊?哪家的公子蜻蜓你不介绍一下。”朱婶转动着她那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月痕,并用自以为最温和的笑容看着他。
“这是水公子。”虽然蜻蜓极为不喜欢公子这个称呼,可是还是顺着朱婶的话说了。
“水?”朱婶挑挑眉,她倒是听说过金未楼是水家开的,但是到底是哪个水家她却是不知道,她虽然是这小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地主朱家家当家主母的奶娘,但到底也还是一个农家妇人,就是这城里的达官显贵她也认不全,更何况那对他们来说好像在天上一样的金未楼的水家呢。
不过不管是谁,水月痕的存在倒是让朱婶对蜻蜓的态度有所改观,最起码刚刚一路走过来的叫骂声再也没有响起。
“蜻蜓啊,这位水公子是不是就是要你驯服的那匹马的主人啊?”朱婶儿本就爱好打听,这刚坐下又开始打听水月痕来。
“恩。”这回还没等倾听说话,水月痕率先代她答应了下来。
“哦——。”朱婶儿拉了个长音,眼珠子转了两转,那匹马她可是听后舍马厩的车夫说了,蜻蜓当街驯服的那匹马的主人可是有大来头的,不然也不能抬手间就帮蜻蜓把打烂了街道上的东西全给赔偿了。
在任何的世界,经济基础都要决定上层建筑,说通俗一点儿就是有钱就是大爷。
在朱婶儿的认知里,水月痕已经是一个土豪了,她那谄媚的笑容也就更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