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略微上翘的嘴角僵在脸上,南宫茜眸中的笑意逐渐冷却看向南娴时冷意已掩藏不住。
耸了耸肩膀,南娴从椅子上站起身缓慢的渡着步子走到南宫茜的身边,手轻挑起南宫茜的一缕发丝笑的邪肆:“没什么意思,就跟你想的那样,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而已,既然你能想出找人毁我的法子,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想出反将一军,拖你下水的方法?”
“在你面前我也不装了,我的心思什么样你可清楚得很,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毁掉我也不愿意让别人得了去,就算是人也是一样!我得不到的,宁可毁了!”轻柔的指尖摸向南宫茜带着的耳环,轻缓的话语带着无尽的危险。
“你这微型录音器不行啊,做工可没有之前那几次好,况且我也吃了你不少同样的亏,下次能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呢?就因为你这些方式,可是将我真正的模样生生的撕开了!害得我在权哥哥面前形象挥洒的干干净净。”
南娴低沉缓慢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终究是让南宫茜心里有点儿发虚,以往的南娴就算装的再好那双眼睛也压抑不住的泄露几丝几缕,但是…今天的南娴让她捉摸不透,眼神到目前为止冷静的未曾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这让她猜不出南娴的想法无法推测出南娴的接下来举动不能抢占先机把控住南娴的情绪胜在开头,身子下意识的轻颤僵直身子。
相较于南宫茜的突然紧张,南娴反倒是显得格外随意,只是这份随意的背后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释放。
不疾不徐的从僵直身子的南宫茜耳朵上将那闪着细碎光泽的耳环摘下,在手中把玩了那么一阵,唇角缓缓勾了起来:“今天我们这里不需要这个东西,刚才你那一阵也是为了录进去对吧,只是可惜了,今天我们之间好好儿的谈谈,这些玩意儿全不需要!”
话落,手中把玩的耳环已从手中滑落,脚紧接着踏了上去,脚尖用力的碾着,一阵清脆的碎裂声,精致的耳环上某一处陷了下去随即便在南娴的脚下四分五裂。
眼看着耳环被踩碎的地方南宫茜的眸子瞬时加深了许多,眸子中原本拿捏着的慌乱猜测也彻底压在了那眸子深处的深渊中,无视那依旧把玩着自己发丝的手指南宫茜转过头看向那挑眉看着自己的南娴。
“你今天叫我过来到底想要做什么。”幽深眼神如渊,没了录音器眼前的难掩也直接撕破了自己的面具,现在她已经处于下风,摆在她面前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被南娴今天怼死在这儿,要么同样抛开一切看谁能够胜过谁。
“你刚才不是说我脸上开刀照着你样子整的么?”面对南宫茜的忽然转变,南娴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惊讶诧异反而嘴角的弧度上扬的越发大了起来。
“不错!我脸上确实开过了刀而且还是按照你以前的脸调整的,谁让你当初五官还没长开的时候就那么美,我美不过你自然要给你毁了!你不过就是我南家养的一条狗罢了,毁你一张脸留你一条命已经是对你客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