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可以的。”凤玉焯吹了个口哨。
“你是指什么。”
郝连玄停下来,这时候他们还在寻找出去的路。
“什么都指吧,也没有什么不指。”
“随你吧,反正事情已过,没有什么好去说的了。”按照郝连玄的印象,这路也只有一条的,只是回去的时候似乎多了很多地方,周围的东西也能渐渐看到。
凤玉焯挥了挥身边的瘴气:“那你可真绝情。”
“没有什么绝不绝情的,只是谁都不想伤害罢了,”然后他摸了摸胸前,怀里有那块血玉,假的也罢,“也想按着心情走。”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再问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肯定气死了。”
凤玉焯话题一转,就郝连玄没意识到凤玉焯的跳跃性。
“谁?”
凤玉焯勾唇:“自然是那个最有把握而且又吃了亏的人。”
那肯定是凤襄没错了。
果不其然,另一处凤襄看着殿里的绳子气得暴跳如雷。
“好你个凤玉焯,竟敢把我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废物!”
凤襄看完那些经过之后对着人直接打了一拳过去,登时那人便魂飞魄散。
若是周围有人,怕是要额间冒汗,心灵留下阴影了。
这凤玉焯,一边拟化出一个分身来同他交手,另一方面却将真正的自己送去了凤襄方才过来的地方把连玥救了。
连玥对这个地方甚为熟悉,自然也就十分熟练地出了这个地方。
连玥可是知道了他全部的计划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一切也都是凤玉焯弄的,不只是这样,他看了各处,似乎凤玉焯都探了过去,还真是令人不省心的家伙啊。
天蚕族火重牢。
最近她过得很不安宁。
很累的时候想要睡一觉,可频频被那噩梦惊醒。
梦中全是她所看的郝连玄与凤祢那如画的画面,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应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可是她却没法开心起来。
她是当事人,这叫她如何安心?
她也何尝没梦过郝连玄当着自己的面拉住凤祢的手,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最爱的还是祢儿”,那么这些日子以来她又是什么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