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栖梧同郝连玄与凤念玩耍了一会,也就在竹溪馆用了午餐。
凤念吃得挺香,只是这拿勺子的方式似乎有些不太对,不对,对是对了,只是这入嘴的方式不对,这一下子之后嘴角就稠呼呼的黏上了两粒米。
郝连玄还要时不时看住他,给他擦走,凤念口齿不清地念叨了几句“谢谢父君”的话又继续扒拉着饭。
对于吃完东西之后就会有困意袭来这件事凉栖梧倒是深有体会,这吃饱了东西一连下来打了好几个哈欠。
于是她便以此为由便遁了。
她很困,何况今晚上还是有事要做,这精力还是得好好养足的。
然后这一睡,就到天黑了。
凉栖梧几乎是跳着醒来的,她一起来后就跑出去找郝连玄了,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他早就出去了!
竟然已经出去了!
凉栖梧有些懊恼,天哪,自己竟然睡成个天昏地暗了。
事不宜迟,她现在必须往庭中中央部分跑,一路上她也没有感受到郝连玄的气息,估计还是不在她的附近的。
凉栖梧加快了速度,来来回回就在元府附近转悠了。
联想到这几天发生在元府的事情还是比较多,她便又落在元府屋檐上。
一个黑色矫健的身影环抱着胸单脚点着屋脊,就站在凉栖梧的对面,一白一黑的两个身影,且都是女子,虽然没有在这夜色中火药味四起,但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拔张感还是十足的。
“我们又见面了。”对面的女子似乎还有些笑意。
看着她在再为明显不过的半边眼睛上的标志,凉栖梧也是勾勾唇角。
“的确。”
“不过看样子,似乎你不是来帮忙的呢。”凉栖梧没有了面纱的遮拦,反倒是更觉得灵动些,没有面纱,也是没有那几分清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