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这究竟是有什么说得不对的了,且不说我说那姓凤的尊者如何,你这反应也不是要这么大的吧。”
凉栖梧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这样一说倒是有点质问的意味。
“对不起。”
“你除了这句也就再没有别的了么,唉,”凉栖梧满满的反感,“凤字于你来说确实是个忌讳处了,可你也不能因为凤祢而有所牵连啊。”
凉栖梧一下就从嘴里蹦出了“凤祢”二字,说完自己也就一愣,她自己可没有在郝连玄面前提起过凤祢什么的。就算是上回说了自己是因为凤祢是前任巫灵的事情,那现在这样说,凉栖梧等于就是知道他与凤祢之间的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了解。
说完郝连玄投过来很是意味深长的探究,看得凉栖梧似乎有些不自在,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刚刚也是说错了什么话的。
“看来你是知道的。”郝连玄回她。
凉栖梧也就“呵呵”了下,避开郝连玄的视线,正准备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也许,大概,还是知道一点的吧。”
至于为什么她不想说,郝连玄也没问,今晚真是太曲折,一来是雪郁代的受伤,二来他们之间的谈话无一不是在揣测对方的心理活动之下颤颤巍巍。
其实这件事真的,郝连玄有猜测过一些,就在他们见面的时候,她的表现不是完全陌生的模样,而是说不出的一种介意。
这介意不是那种介意,说的就是凉栖梧好像是有些什么心事的样子,面对他总有些不自在。这个不自在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说法,明白说些,总觉得凉栖梧像是知道什么一样,也像是见过自己一样,有些躲闪。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何来的认识之说?
郝连玄看了一眼凉栖梧,接着她的话下去说,全然没有了中间的这些小插曲,就只是清清然罢了。
“那你说的那个尊者,现在又在何处?今日,你也是累着了,找他的事不如交给我便好。”
“不,不用,”凉栖梧很是干脆地回绝他,“我也不怎么累,况且我是去寻过他的,那路,我是很熟悉的。”
郝连玄看见凉栖梧还未等自己说完就这么快速的回复自己了,这心里疑惑就罢了,这回也是很明显的表现出来,眼里全然是疑问。
“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