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冷执没有扭头,就知道来人是亦菲,因为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出卖了她。
“你有心事。”亦菲不答反问。
其实今晚从赖微微家里出来时,她并没有回家,而在附近兜了一圈,又将车开回了赖微微家楼下。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这根本就是一种病态心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将车停好,然后就一瞬不瞬的,盯着赖微微所住的那栋楼的单元门口,她要看着冷执从赖微微家里出来。
期间,她也想过冷执可能会在赖微微家过夜,但她若是不亲眼证实,她恐怕不会死心。
当她看到冷执气呼呼的从赖微微家出来的时候,她心里是有悲有喜。
悲的是自己明明很喜欢他,却只敢以红颜知己的身份陪在他身边,默默喜欢他,不敢轻易越雷池半步。
喜的是,他喜欢赖微微但赖微微却不喜欢他,这样她就又多了一丝机会了。
她知道冷执定是在赖微微那里吃瘪了,所以才会臭着脸,于是驾车尾随着他到了暮色酒吧。
亦菲对南城这座城市并不熟悉,追着冷执的车过来,两次过红绿灯还差点跟丢了。
她也不是一个爱泡吧的女人,这是她第三次进的酒吧,只因亦家对她的教导甚为严厉,三岁启蒙始,就学四书五经,八岁起琴棋书画,凡说得出的名乐器她都已经通晓,并且能够独立演奏。
在这种高要求的家庭里长大,养成了她不爱闹的性格。
冷执亦是深知她的性子,知道她不爱来这种地方,今天又破天荒的出现在酒吧里,不免要用质疑的眼神看她。
“就许你来,不准我来么?”亦菲笑得温柔,像一朵美丽的栀子花,又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照的人心都是暖的。
那个调酒师女孩用饶有兴味的眼神看着冷执,似乎对他以及他身边的美女们都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