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手指手腕都多出一些东西，手腕出现了圆筒状的，手掌贴着一根圆形的长箭，十根手指上都镶了彩色很小很小的珠宝石。

两只手在胸前交叉缓缓向两边移动，猛然手掌如飞影一般迅速，箭划破了水芙秋的衣服，划伤了她的肌肤，水芙秋只有被打的份，正要发难，无数根长箭“羟~”的一声全都射穿了她的身体。

“小芙！”我睁大眼，愤怒的推开白冰毓，脑海里只有小芙受伤的一幕，什么都没有想了，用痛恨的眼神盯着她，然后抱着小芙，小芙的身体居然像泡沫一样开始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芙，你的身体。”

水芙秋的眼神陡然黯淡，没有生息，最后彻底消失。

“白冰毓。”我控制不住用质问的语气对她。

白冰毓没有看我，嘴角浮起嘲讽的笑，“在暗处看了那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许久未见，白冰毓。”

先闻其声，我倏然睁大眼，看到适才才从我怀里消失的白冰毓凭空又出现了，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

如果说陪伴我多年的那个小芙温柔善良，时而妩媚，适才那个寒冰若霜，那么这个则是嘴角噙着浅笑却带着明显的疏离，全身都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寒气息。

与白冰毓那么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白冰毓，更趋向心口不一，外表看起来冷漠不近人情，实际救了我数次，总归是心软的女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我完全搞不清状况，按住隐隐作痛的头，“怎么刚消失了又出现了？到底谁才是我的女朋友！”

话音刚落，水芙秋一身淡紫的纱裙残影一晃而逝，然后就到了我的面前，她抬起手，手里攥着一股淡紫色的力量光晕。

我还来不及后退，白冰毓一把把我拽到后面，“站一边去，别碍事！”说着再次和水芙秋缠斗在一起，两人的速度非常快，我只能看得到影子还不真切。

两人边打边说话。

“这么多年，你的力量越来越弱了！”

“哼，以尊位而言，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姐姐才对！”白冰毓说。

“我是天女，与你毫无关系。”

“果然天界之人如此冷漠，你听着，想杀羌生，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过我这关！”

原来真正的水芙秋是天界的天女，陪着我的那个小芙只是假的虚幻的不存在的。

这个信息让我脸色彻底失去血色，怎么会呢，那个生气灵动的小芙怎么可能只是虚幻的，我难以接受，拒绝接受。

如果我死了，我会连着身体，灵魂，全部粉碎，没有意识，彻底消失。

白冰毓的阻拦让水芙秋没办法对我动手，她只能暂时离开。

临走前水芙秋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我，“你这个人本身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空，且不说其余两界，仅是天界，就不会放过你，如今你已经使用过力量，要找到你们很简单。”

......

精疲力尽回到了家，以后，只会有我一个人的家。

白冰毓听着我的心声，张了张嘴，也还是没有出声。

我洗了个澡，疲惫的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苏铂益这几天也未曾联系我，手臂无力的垂下，手指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闭着眼，声音有些沙哑，“你的伤势恢复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