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到其它声音?”我越加怀疑她不是人,只是一具皮囊,慢慢抬起枪。
她一看我的动作,瑟缩一下,“我说的是真的!我太累了,又冷,就睡着了,也是刚刚听到你的脚步声,我才醒过来的。”
我收敛了点防备,周围似乎正常了,回到正常的空间,白冰毓提醒我,‘不要大意,我有点事,要离开,接下来就靠你了’。
“你能先把枪放下吗,这样很危险,如果走火了怎么办。”
我仍然很严肃,“你站起来,敲门。”拿着枪的手垂下,女人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说起来,你这枪真的假的?现在管这么严,你能随身带?该不会是模型吧。”
“你可以试试。”我没有心情开玩笑,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女人身体骤然扭曲,双手双脚一下被拉得很长,伸到了廊道两处的尽头。
“呀——救我救我。”
她整个人贴在天花板上,我根本碰不到更别谈救她了!
还没想出办法,女人的腰就像拧麻花一样,可怕的是她除了惊吓的大吼,完全没有感觉到痛,“呜呜,求你了,救我,我不想死。”这会比五马分尸更加痛苦,我也着急,她的一只手在墙壁上,我一把拉住,但是她紧紧贴着,无法动弹。
“大半夜的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门一下子打开,被吵醒的男人大吼,出来看到圆圆的棍子在墙上,“这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了下,“细细滑滑的。”
然而我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的身体突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贯穿了,像密密麻麻的刺,大量的血喷涌而出。
“呀啊——”女人被一连串发生的事惊吓到,彻底晕过去了。
我也捂住嘴,后退,一只爬行的,四肢非常奇怪像青蛙一样的,死人的苍白,紫红的嘴唇,眼球是挂在脸庞上的,他爬在墙上,像是没有发现我,啃噬着女人的肉。
我最快速度开枪,但是转眼间他就不见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拧着门把,却发现打不开。
喘息急促,“蹬、蹬、蹬”的高脚鞋踏上楼梯的清脆声,我的心也再次提了起来,一个东西忽然砸到我身上,头皮一疼,我大吼着一脚踢上去,眼皮撕裂的疼,我捂住眼睛转过身四处看,“什么东西!”
“空、咚、呜、呼——”各种声音从四周挤到耳朵里,陡然转过身,“哎呀,你干啥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门口大吼大叫。”
苏铂益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打开门,很大的风从屋内刮出来,“窗户好像被风吹开了。”
冷得我打了个寒颤,没敢进去,我打量着苏铂益,是本人吗?真假都已经分辨不清,已经出来了?
我拿着枪走进去,还没放松警惕,谨慎的注意周围,我可没忘记有鬼进来了,虽然被打散了,但难保不会再出现,“你刚醒?”
“是啊,被冻醒的,就听到你的声音,还拿着枪,发生什么了。”苏铂益关上窗户,抖了抖,又躺回床上,“现在才三点。”
他打开灯,“嘿,小军这么温顺的躺你床上,小昭趴在小军怀里,真是温馨。”他感慨着,“我都没有暖床的。”
“啥?三点?”我瞪大眼,不可能啊,难道说我睡着醒来还有那些鬼,加起来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你不会是梦魇了吧。”
“不可能,枪还在我手里呢,打开弹夹看看就知道了,我前后开了至少四发。”
取出弹夹,果然。
我说了一遍遇到的,苏铂益下床走到门那,往地上一瞧,严肃道,“看来你说的是真的,鬼的抓痕还在。”
他转过身看着我,“你说你看到了老外,他们也在这里。”
我站起来,“如果说已经离开了那个鬼的空间,他不可能安安静静的。”
“或许是吓晕了,去看看。”这还没有进入梵王刑墓,古怪的事情就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