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原来我那些感觉不是错觉,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他们两个人是苦命鸳鸯,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若不是绘诗喜欢我,我是不可能留在那里的。”
“可是我不甘心,我守了这么久,深爱着的人怎么甘心就这么拱手让人,所以我亲自跑去质问唐不醉,想要一个解释,只要他愿意解释,我一定会信他。”
“我那般骄傲的一个人,放下所有的自尊想让他看我一眼,却没想到他什么解释都没有,甚至闭门不见!这种默认的态度,我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我本来想直接一走了之,偏偏那段时候绘诗身体有些不舒服粘我粘的紧,我又担心她,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实则,也是内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奢望,万一,万一他是有什么苦衷呢?”
崔云染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现在等于是把她内心尘封的伤疤再次血淋淋的撕开展露在众人面前,在这场感情里,放不下的从来只有她罢了。
“直到那天,我不小心看到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莫悠还伏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我才彻底的死心了,如果不是唐不醉有意,他们怎么可能这般亲密。”
“我终究是没有继续留下去,我虽然爱他,但我常年来的教育不允许我这样践踏自己的自尊,我要挽救我最后一丝颜面,所以我没有等他们出声赶走我,而是主动选择了退出。”
“我告诉唐不醉我要走的时候,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期盼的,因为我还奢望着他心里还能有我一点位置,但凡他有一丝一毫的在意我,我都不会那般不甘心。”
崔云染闭了闭眼睛,遮住里面刺骨的痛意:“可是他没有,他甚至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莫悠端给他的莲子汤,只说了句好聚好散!好一个好聚好散啊,我的一片真心就这样付诸东流!”
“我虽然心底痛的厉害,可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示,甚至冷静的祝他们幸福,因为我不想在他们面前输得太难看,出去我就联系了暗卫带我回去。”
“我中间曾经悄悄告诉过母皇我一切安好,不然她肯定已经闹翻天了,但也没有告诉她我的位置,怕她会强行勒令我回去,我们朝歌有独特的联系方式,所以我一出去就联系了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