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问雪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仿佛看着疯子一样的看着他。

他还真是疯子啊……

什么疯狂的事都做的出来的疯子……

“陆赫风。”她看着陆赫风“你能不能别再发疯了，陆赫风，你知不知道你是要犯罪？”

“嗯。”陆赫风竟然冷冷的嗯了一声，“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吧？”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他每一次面对她时那样，满是冷冷的嘲弄，“在你心里，我本来不就是一个强奸犯吗？早就犯罪了，多犯点少犯点也没差，免得让你失望！”

“你……”祁问雪被他噎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疯了……”

“对。”陆赫风又一次承认，“我还是一个疯子！”

他冷冷的接道，“我是疯子不是更好吗？你不是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恨我了吗？”

他有些嘲讽的扫了一眼祁问雪，“你不是就希望我像个疯子一样吗？你不是怕我对你好、怕我像个人吗？你不是就希望我好好的当个魔鬼吗？”

他一句一句，说出祁问雪心里的想法，狠狠的戳着祁问雪的心。

“你胡说……”祁问雪辩解，“我才没说要你当个疯子……”

“你没说。”陆赫风冷冷的说，“你当然没说，你是圣母，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你只是做，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告诉我，我是疯子！我不能当一个好人！我不配拥有你！”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好好的当我的疯子，你也不用怕什么了！”

“反正你是被我逼的，你从一开始，就是被我强迫的！”

“我就负责继续恶人做到底，你就负责继续当你的圣母，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陆赫风冷冷的说出这一番话。

心中却想，既然祁问雪喜欢这样，他就满足她好了，他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呢？

反正，他不会放手的！

“陆赫风！”祁问雪忍不住喊了出来。

为什么？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就不能面对现实吗？

就不能对她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