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谁,心脏病?”司伟伟捏着那张莫名其妙的纸条,不知道裴音为何抖个不停。
突然,裴音笑了,绽放出一朵罂粟般的笑,可是笑中却带着泪:“我就知道,你们死的冤,你们不甘心,总算有知情人,愿意告诉我一声了。”
裴音双手合十,向着天空拜了拜:“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现在能否看到我,谢谢你的提点,我一定不辜负你。”
“裴总,你怎么了?”施伟伟觉得面前的裴音变了。
她迅速涌上了一层肃煞之气,眼角变得凌厉,周身一米之内寒气迫人。
“司伟伟,你去帮我办件事。”裴音的声音极其尖锐,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你放心,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最大能力。”司伟伟也感觉她的凝重,握了握拳头。
裴音一次次在危急时刻,迸发出的力量,早已令他折服。
他愿意为这个女人尽心尽力,办好事。
不仅仅是为了升迁加薪,挽回母亲的药店,也为了心中那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帮我查两个人,一个是纪家老爷子,一个是我父亲裴大勇,查一查他们真正的死因,但这件事儿要秘密进行,不得惊动别人。”
“你是说…他们都不是自然死亡?”司伟伟眼睛瞪得极大,居然卷进了谋杀案。
“怕了吗?”裴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怕的话告诉我,换人。”
“不,我不怕。”
司伟伟肾上腺暴增,感到一种刺激。
长久读书令他的生活如死水一般,这片微澜,让他看到了另一种人生状态:“我愿意去做,但我能力有限,不一定查到什么。”
“没关系,尽力去查。”裴音叹气,司伟伟毕竟不是沈赫,没有他的办事能力,还得另外想办法。
裴音没心情再去巡店,吩咐司伟伟单独去,她则打电话约了商宁出来喝茶。
“你气色不错,继续保持,不许再操劳了。”
商宁一脸喜气,虽然婚礼未办成,但蒋薇答应他,一周比赛结束后,就和他蜜月旅行。
也不大张旗鼓办婚宴了,两人简简单单,开心就好。
商宁一直在国外读书,对先进思想都能接受,只是怕委屈了蒋薇,她不在意,也就不再张罗。
走进咖啡厅,他看到裴音安静地坐在那里,四周人来人往,吵嚷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