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但看他准备坐在床上写黄符,就赶紧找了一本书扔过去:"要么去桌子那边,要么垫着写,别把人家床弄脏了。"
茅山嬉皮笑脸的扯了扯嘴角,垫着我扔过去的书,沾上红墨,在黄符上行云流水的画上符文,我是没看懂,但是能看见字体落下之后的闪烁的金光,让我胸口不免一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写完一张,他拿在手上晃了晃,递给我:"帮个忙,先贴在门口边,脚踢线的位置,"
我犹豫要不要去接,毕竟这东西对我来说不是好玩意。
"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怕黄符?"茅山打趣道。
为了不让他生疑,我只能接过,但是拿在手上时,没别的感觉,让我提心吊胆心情放松下来。
"别怕,这红墨,是公鸡血,辟邪佳品。"
我摸了摸上面的字迹,除了有点烫烫的感觉,并没什么危害,不免让我的警惕心放下了些。
看来这个茅山道士也不是很厉害,写的符文,对我没一点反应。
"哎,你可别摸花了,不然晚上有别的东西进来打扰,我们这边也不好处理。"
我喔了一声,去了门边,把这张黄符贴在踢脚线边缘,然后后面根据他的要求,在房间里贴了十几张,几乎把整个房间封死了。
就这样忙碌下来,也就到了晚上。
窗外灰蒙蒙一片,道士把东西收拾好后,来到我面前,拍了拍我后背,说:"走,请你去吃饭。"
我呵呵笑了笑,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搞明白,这人为什么一见我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茅山眼角眯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戾光一闪而过,瞬间让我心头一紧,再一次眨眼时,他脸上带着很正常的笑:"客气什么,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多,请你一顿应该的。再说这条街好吃的可多呢。"
我皱了下眉,想来吃就吃,反正现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手机更是一直没信号。
我俩在楼下的一家川菜馆吃了一顿,味道正宗,我一口气吃了三碗,吃饭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这种感觉,果然还是活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