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切准备好了。"
房门大大敞开,一群穿着红白相交的长袍的男人女人从外面蜂拥而至,每个人印堂处都画有奇怪的纹路,给人一种神秘诡异的感觉。
进来的大致有四男两女,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
大叔欣慰的点点头,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往屋子里衣柜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很快就从里面拿出了一套红色古装,滚着金边,像极了古时候的新人服。
"先生,虽然祭祀已经准备好了,但是祭品却……"其中一个男人低着头,满脸愁容。
大叔笑着摆手道:"无需担心,我自有想法,你们先出去一下。"
几人连连点头,抱着侥幸的心里出去了,还连带门一起关上。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让我措手不及。而现在我浑身无力,甚至感觉头晕目眩,像是刚睡醒还不适应,又像是别的原因。
"大叔,你们这是在举行山神献祭?"听方才众人的话来说,猜测到了。
大叔点头,把新人服放在我身边,隔着一个指头的距离,都能感觉新人服上袭来的阴冷气息。这东西怕是死人穿过的。
"你们怎么想的?"我蹙着眉问,已经放了十五年没有祭祀,为何突然要重新开始。
大叔笑容拉伸,不紧不慢的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掏出一个妆奁,红木材质,还有一股脂粉的香气从里面扑了出来。
他拿着妆奁朝我走来,蹲在我面前,我突然发现个不对劲的地方,大声道:"大叔,你的脚……"
之前没发现,从我醒来到现在,他步伐矫健,丝毫不如昨日的一瘸一拐。
大叔把我一直手抓住,我本能捏紧拳头,想缩回来,但对方力气很大,指尖也凉的瘆人。
他一边说一边掰我手指:"还没有好,但是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没影响。"
"你到底是谁?"我浑身使不上力,很快就被他把手掌掰开,掌心的字一目了然,但大叔脸上波澜不惊,不如说平静仿佛一个智者,让我感觉怪怪的。
大叔没说话,而是从妆奁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乳白色的液体涂抹在我掌心上。很快那凉飕飕的感觉突然热了起来,跟我身体里的什么东西开始碰撞融合,我整个手心都像是抓了一把火,烫的疼。
我没忍住大叫出来,外面的人怎么回事,大叔淡淡的回了他们:"没事,别进来。"
然后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仿佛在观察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
那表情看的我心里不爽,咬着牙也要把自己的尖叫声憋回去。
我另一只手抓住这只手的手腕,用尽浑身力道,想要把疼痛感压制住。但是无果。
不时,掌心出现滋滋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开始消散,那种令人恐惧的空洞感袭来,心也不觉慌了起来。
我惊恐的盯着掌心,上面的那个字正在一团火焰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