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娴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起床站在阳台门边探头往外看了眼,发现蔺元洲开着车库里最不起眼的一辆车出去了。

私保仍然没有撤去,一个个人高马大满脸严肃地站在大门口,颇有一种警告她插翅难逃的架势。

姜娴靠着门框慢慢往下滑,偏头望着广阔的天空叹了口气。

蔺元洲按照林锋预约的地址独自开车到了郊区。

这片儿环境清幽,私人别墅比较多,他的车在一栋稍显特别的房子前停下。

从外观看这栋房子偏简朴一些,不过小院里种满了花,应当是有人精心打理,给人一种花团锦簇的感觉。

不像是心理咨询所,更像是鲜花培育中心。

门没锁,蔺元洲下车站定片刻,走了进去。

前台接待员是个聋哑人,默不作声引领他走到楼上挂着‘心理咨询室’铭牌的房间,接待员冲他稍稍点头,离开了。

坦白说这一刻蔺元洲有怀疑过林锋的业务能力,并对这家特殊的咨询所同样抱以怀疑态度。

但来都来了,他轻轻叩门示意,然后推门而入。

这间咨询室不大,甚至称得上拥挤,主要是由于墙上挂了太多奖项,倒有些卖弄的意思。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医生坐在桌前,微笑道:“您好,蔺先生。”

蔺元洲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