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松开姜娴的下巴,转而落在那纤细羸弱的脖颈上,轻轻拢起。
似乎下一秒就能立刻扼住她的喉咙,是生是死全由他定。
姜娴闭上眼:“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都醒着。”蔺元洲偏头俯首咬住她的耳朵,利齿磨了磨,语气颇为不屑:“迷药这种东西,从来都只有我喂给别人的份儿。”
他只是想看看姜娴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她从山庄离开要回别墅,那么今天的一切蔺元洲都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她的目标很明确,直奔姑南大厦。
蔺元洲已经派人去兴城查了,近期兴城古镇租房子的人不多,底下人汇报说在那里找到了姜娴的行李。
这说明她早就计划要离开,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蔺元洲看到她下车出现在姑南大厦的时候几乎要气笑了。
他语气玩味道:“兴城的房子帮你退了,行李过两天就能送回来。”
姜娴一颗心沉到谷底。
她的耳朵被咬得发烫,灼热而清晰的呼吸萦绕在脸颊边,睫毛如颤翅。
蔺元洲太清楚她的敏感点,骨节分明的大掌沿着腰线下滑,姜娴的身子抖如筛子。
胸腔中溢出哼笑,蔺元洲附在她耳边犹如恋人耳鬓厮磨,他醇厚冷冽的声调微哑:“有感觉了吗?”
男人的指节落在姜娴衬衫下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