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穿的太薄吹了风,姜娴次日清晨醒来嗓子冒烟儿说不出话来。

蔺元洲把昨天弄得皱巴巴的裙子随手扔了,叫人送来一套崭新的衣服还有感冒药。

姜娴趴在被窝里直不起身,双手揪着被角把脑袋蒙了起来。

蔺元洲掀了被子单手托起她的身子给她穿衣服,冷声命令道:“发烧了,起来吃药。”

姜娴昏昏沉沉靠在他肩头,意识倒十分清醒,不过还是装出一副烧晕的状态不肯吃药,大胆的抓着他的腕骨:“下次见你是什么时候,会不会又是好几个月后?”

蔺元洲从来不知姜娴还有问题这么多的时候,他摁下她的手,斥责:“话太多。”

姜娴有点着急了。

可能心里还藏了些隐隐不敢发出来的怒气,不过她自己很会找角度,知道从哪个方向看蔺元洲最像那个人。

于是怒气就拢不起来了。

她看着蔺元洲,通红的眼眶相当委屈。

就某个角度来说,姜娴身为小情儿是非常合格的,会适当的倾诉委屈,也会适当的表达喜欢。

鬼使神差的,蔺元洲抬手盖住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在他手心扫动。

像极了撩拨。

蔺元洲喉结上下滚了滚,手背青筋凸起。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