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元洲尽收眼底,道:“姜娴手伤了,没有来。”

温母没有吭声。

倒是温居寅插嘴:“她挺会躲,手伤了又不是腿折了。”

“住嘴。”温父和声地对蔺元洲说:“居寅说话没大没小,见笑了。”

他伸手邀请蔺元洲在沙发上坐下,并没有年长者的倨傲:“请。”

“不必了,公司还有要务。”蔺元洲微一挑眉:“听说令嫒的伤是姜娴动的手。”

他笑吟吟地看向温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言语并无不妥,只是口气上多了几分不敬和张狂。

温父神色陡然变得难看:“元洲,你今天来这里是为那个孽女兴师问罪不成?”

蔺元洲:“这倒不至于。”

温父的脸色舒缓了一些。

又听蔺元洲道:“只是来告知一声,既然温家不喜欢姜娴,以后就不要再联系她了。”

声音不大,倒是嘲讽意味十足。

温予姚的笑凝滞在嘴角,活像被人打了脸。

“是阿娴说了什么吗?”温母起身,永远一副好人模样,眉头微微蹙起:“她不懂事,你这孩子也跟着胡闹。”

很像长辈对晚辈的慈爱态度,和稀泥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