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目前的温家并不具备这个能力。

或许是出差回来没什么要紧的事了,蔺元洲在家歇了两天。

钟阿姨被迫休假,连同别墅里的佣人都休息了。

整栋庭院里除了那些小橘子树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蔺元洲像匹恶狼,叼着姜娴这块鲜嫩可口的肉来回折磨,两天里清醒的时候居少,寅秽的时候居多。

他托抱着她将人抵在二楼落地窗前,把人欺负得只剩下一口气半吊着。

姜娴满头大汗淋漓,有点意识的时候猫叫般小声哭,没有意识的时候搂着蔺元洲的脖颈趴在他身上喊妈妈。

“………”

蔺元洲咬着她的耳垂:“依赖症这么严重,你是小孩儿?”

姜娴似有若无地从喉咙间发出:“嗯……”

蔺元洲没见过像她这么脆弱的人,忍不住说教:“人得靠自己,懂么。”

姜娴有气无力地支起上半身,点了点头,又红着眼睑说不懂。

蔺元洲被她这么没骨气的模样气笑。

他早已经忘了自己父母的模样,可能再见面也认得出,不过亲缘已经无比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