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蔺元洲漫不经心道:“管家说你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姜娴如实答:“去喝酒了。”

蔺元洲嗯了声,余光扫过她伤心细密的手。

那向来白皙嫩滑抓得他背上满是红痕的手此刻小心翼翼捧着水杯,未经处理的伤口分外刺眼。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姜娴把水杯放下了,扯了扯袖子。

蔺元洲微昂下巴:“解释。”

“………”

大厅内沉默了会儿,姜娴声音轻飘飘地说:“我把温予姚……从山上推下去了。”

话音落下,她掀起眼皮看着蔺元洲,带着探究。

后者似乎略有讶异,望向她的眼神多了些玩味,他随口道:“人死了吗?”

“………”

他的语气太过狂野,完全脱离了姜娴的想象。

还以为蔺元洲匆匆赶回来就是听说了这件事要收拾她。

“骨折了。”她顿了顿,像是有点委屈:“是她诬赖我。”

蔺元洲屈指轻叩桌面,从她三言两语中分析得出:“所以你不仅没有推她,反而被倒打一耙,泼脏水了?”

姜娴闷闷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