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事情扎堆出现,电视台的工作量增加了好几倍,沈徽林从月初开始就没有准时下班。
天气骤然转冷,早晚温差很大。结束工作去找项明峥,踏进酒店时浑身的寒意不散。
项明峥抱到了人,碰到她冰凉的手指,“这么冷?”
沈徽林说:“风有点儿大。”
他将人往上抱了一下,让她坐到客厅的电脑桌上。
电脑桌很高,沈徽林坐在上面,视线和他相差无几。
他那天应该没一直没出门,没有穿衬衫正装,身上一件质地柔软的薄毛衣,酒店套房的顶灯是暖色调的,消减了他身上的矜冷。
身体被他揉搓,温热感从内滋生。他已经知道她身上的敏感点,总是能用很快的方式让她进入状态。
沈徽林仰头,看到了项明峥眼底黑沉的欲望,突然想起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真正做的次数并不多。
项明峥一直出差,半个月内有一半的时间待在外地。几天前他回到申市,见面当晚她来了例假。
“好了?”上次中途停止的遭遇仍有余威,项明峥在进一步动作前拉开了一点距离,问她。
沈徽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