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不说话了。
车内一时有些安静,阮澈突然重复了一遍沈徽林的名字,笑笑问:“哪几个字?”
沈徽林说:“‘安徽’的‘徽’,树木‘林’。”
阮澈“哦”了一声,“是有什么寓意吗?”
沈徽林说:“没什么特别的寓意。”
“是吗,这种组合不太常见。”
他像是实在好奇,没有中断谈话的意思,沈徽林说:“我爸姓沈,妈妈姓林。”
“那‘徽’呢?”
“我在安徽出生。”
阮溪扭头看了一眼没话找话的阮澈,觉得他在撩人,只是手段不怎么高明。
车子开到了长宁别墅区,铁艺大门缓缓打开,偏欧式的建筑,前院已经停了几辆车。
进了别墅,里面装扮的很有生日氛围,鲜花和气球在客厅中央围成半圆,中间的高脚长桌上放着香槟和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