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座椅里,透过半降的车窗问:“要去酒店吗?”

沈徽林正要说,她要打车去静安那边。

项明峥:“我订了房间。”

沈徽林没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项明峥问沈徽林,要不要一起去酒店。

邀请分为很多种。

他或许是在帮她,只是这份帮助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成分。只是他说什么,都是坦然和随意的。

沈徽林说:“好啊。”

司机按下中控,车门打开了,沈徽林坐了进去。

项明峥坐姿随意,腿交叠搭着,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休息。

酒店离这里还有一些距离,过了几分钟,项明峥被一阵来电铃声吵到,他睁开眼睛按了接听,又躺回座椅里。

车内很安静,沈徽林听到电话那头是一个有些严肃的男声,“昨天的会议你没参加?”

“嗯。”项明峥声音有些沙哑,“最近忙。”

“忙什么?”

“什么都忙。”项明峥语调里隐隐有几分不耐,答非所问。

“让你回来不是看你继续虚度人生······踏实努力做事很难吗?凡事都要有个度,不该做的事别做。”

项明峥闭着眼睛,闻言带了一些冷然的笑,“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