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敬扬……】

【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是不是……以为找几个女人找几个所谓的专家来说服我……给我洗脑……久而久之……我就会接受艾薇？】

【是不是……】

【你精心制定了一套针对我的PUA计划？】

【先是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对我洗脑……再然后让我变得自卑变得不自信……祈求留在你身边？】

【一如艾薇刚刚卑微的跪着求她那样？】

【一如那些早已被磨去菱角，变得可怜又悲悯，眼里全是权衡全是金钱地位的贵妇人那样？】

【荣敬扬……】

【你想……情感操控我吗？】

【想让我……变成给荣家生儿育女的机器？】

过往那些大大小小的摩擦，此刻全部清晰浮现在杜若心脑中，一件一件，一桩一桩。

快要把她淹没。

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

难怪每次吵架，荣敬扬总是发火让她听话，让她乖一点。

听话了，乖了，她就不会反抗，就会渐渐磨去棱角，随他的意？

【荣敬扬……】

那些不堪往事袭上心头，占据杜若心整个大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