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心的话把设计部经理杨菲愣住了。

杜小姐怎么会关心来面试的人？她认识？还是只是随口一问？

杨菲摸不准。

虽然杜小姐表面看起来温温柔柔，和蔼可亲，但她去过荣家，见过杜若心与荣敬扬冷战的样子，知道杜小姐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脾气倔到必须荣爷低头，才肯服软。

这样的女人，能随便让人糊弄？

杨菲脑子里转了千百回，迅速做出反应，“还可以，虽然刚毕业一两年，但有胆量有主见。”

“来面试也做了充分准备。”

“她知道我们公司在竞标机场项目。”

“不过……”

杨菲欲言又止，剩下的话，就看杜若心是什么反应。

如果杜若心认识温雨涵，决定招进来，那她就给自己留了余地。

如果杜若心不认识，一句不过，又可以将事情一笔带过。

杜若心来了兴趣，“怎么了？她哪里好，哪里不好？”

杜小姐认识！

听她这么一问，杨菲立马就知道温雨涵和杜若心有交际。

如果俩人没有交际，杜若心一句“好不好，你看着办”就将话题结束，而不是继续话题，想知道更多。

只这交际深不深，她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