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她恶心。

她忍不了了。

陆远丰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短促的轻笑一声,然后向后倚靠在椅子背上。

他抬头,静静的盯着她,目光研判,一言不发。

感受到陆远丰的目光,姜时宜也把筷子放下,双臂抱胸靠在凳子上。

比对峙,她不怕。

如果要冷战,她更巴不得。

半晌之后,陆远丰手指弯曲蹭了蹭眉毛。

“时宜,不要任性,我都是为了你好……”

姜时宜胸腔瞬间气鼓鼓。

为了她好。

就这么一块鱼肉,也可以谈是为她好。

然后呢,下一句话就该是威胁她的了吧。

陆远丰说着,从桌面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

“祭日当天,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半年没办法祭奠,需要什么,你提前想好。”

烟雾缭绕,姜时宜的气管就像是被烟雾缠住。

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自从陆远丰在欧洲出差回来,给她带来的禁锢感比之前要更强烈。

他甚至在她车里装监听设备,在山水庄园卧室装摄像头,还要把爸爸的墓“藏”起来。

姜时宜心里冷笑,但是脸上表情仍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