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在离开那家酒吧后不久,就再次接到了张铭的电话:“陆总已经查明了,戒指丢失的事跟你没关系,赔钱的事就算了。”

“姜小姐发了很大的脾气,麻烦问问陆总,如果她不用我了,是否需要赔偿违约金?”他故意问道。

对面沉默几秒,陆远丰亲自接了电话:“这一周你不要见她,等她气消了,你再回来吧。”

一周。

他确实需要离开一周。

他去开地下赛车,想用极致的刺激来对冲姜时宜带给他的那些微妙的感受。

在风驰电掣的危险中,在每一个生死临界的时候,他都在劝自己放弃。

但是偏偏跑到最高时速512.84km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不是技巧,不是恐惧,满满都是姜时宜。

她颤抖的手指,眼尾的红晕,被烟呛出的眼泪。

故作镇定,强装风情。

还有那些说要把他当乐子时候的挑逗。

他好像都忘了,是从什么时候,理智的防线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一个被宠坏了的金丝雀,为什么明明有未婚夫,却又来惹他。

到底能有几分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