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来不死心的回拨，可对方的电话已经关机，似乎这个号码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阴冷的感觉席卷全身，就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供人欣赏，可自己却始终找不到那一双观察自己的眼睛。

前所未有的不适感让徐天来难以平静，默默的靠在车前，顶着寒风接连抽了两根烟，才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如果说他就是一直在帮助自己的人，那么他肯定不会害自己。

所以，他说没有人能够掌握证据，那自己就是绝对安全的。

可他一直说自己心软，不够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怪自己没下杀手？

不去多想，徐天来踏上台阶，走进了千山县公安分局。

眼看着就是除夕，可徐天来还是一进门就看到了公安局局长郑春阳。

“你就是徐天来吧？”

郑春阳像是特地在等着自己，可现在的徐天来对什么都不会再觉得意外了。

徐天来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郑春阳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郑春阳。”

“你好，郑局。”

郑春阳直接把徐天来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杯热茶，一包香烟，像是在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