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飞和白玲见白专员屋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二人又在屋顶上侦听了一会,确定白专员和他的两个警卫已经睡熟,才离开白庆生的驻地。
二人避开院子内外的岗哨,在院外五十米处一个草堆边坐下来。
那草堆的主人扯草时,中下部扯的多,上部扯的少,草堆的顶部就向前伸出,正好可以遮住人。
肖飞和白玲坐在下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很难看到他们。
肖飞用默听法说:“妹妹,我们在这里歇会,看看有没有人有特殊行动。”
白玲说:“他们刚来,未必有特殊行动”
肖飞说:“我们先观察一会再说。”
这时已经是小半夜时分,白玲用上内功一听,整个行署除了站岗放哨的战士,其他人都进入梦乡。夜色染黑了村庄,房屋树木就是黑乎乎的一团。
白玲一边盯着白专员的院子,一边说:“我感觉,白庆生和他的两个警卫员关系不一般啊。”
肖飞说:“是不一般,他们不像是首长和警卫的关系,倒像是——像什么呢?还真说不出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再也没有发现异常动静。白玲说:“飞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温暖侦察到的情况怎么处理?”
肖飞沉默了一会,说:“这些情况不太寻常,我们暂时也下不了结论。但我们还是应该让可靠的人知道这回事。我们找老李去。”
白玲一愣,说:“飞哥,恐怕不行,我们私自侦察领导人,是很大的错误。李大哥会骂我们的。”
肖飞说:“骂就骂几句,但我们还是要把情况告诉他。我想来想去,这里只有老李应该知道这个情况。”
白玲说:“那好吧,我们就去找李大哥。走吧。”
二人离开草堆,避开岗哨,直奔李江的住处。李江就一个班的警卫。肖飞和竹白玲走过去,哨兵说:“谁?”
肖飞说:“是我,猴子。”
肖飞和白玲与李江熟,和卫兵自然也熟。卫兵说:“是肖队长,这时候来有事吗?”
肖飞说:“我们有重要事情要回报副专员。”
哨兵说:“能不能明天来汇报,副专员都睡下了。”
肖飞说:“事情非常紧急,请让我们见一下副专员。”
哨兵说:“那好吧,二位跟我来吧。”
哨兵带肖白玲来到李江门前,轻轻敲门:“笃、笃笃!”
屋里亮起灯,李江说:“谁?有事吗?”
哨兵说:“是肖飞和白玲两个同志有紧急情况要向首长回报。”
“这猴子!大晚上的不睡觉。”老李嘀咕一句,随即说:“进来吧。”
肖飞和白玲推门进去。李江一句穿上了衣服,天还比较冷,李江只打哆嗦说:“你这猴子,这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