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你,你干啥?”
“公主,微臣在此先向过去做的事儿,先向公主赔个不是。也为即将发生的事儿,先向公主赔个不是!”
四公主:过去发生的事儿就先不说了,即将发生的事儿是什么意思?
“你,要做什么?”
裴戎:“很快公主就会知道,到时候可能会膈应到公主。所以……”
裴戎说着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人儿递给四公主,“到时候公主若是恼火,可以扎一下这个泄愤。”
看着那以裴戎模样做出的小人,四公主表情微妙。
这个,该怎么说呢?其实,以裴戎模样做的小人,四公主已经扎烂了不止是一个。
现在,裴戎亲自送她一个让她扎,四公主就怀疑他是不知道了什么?
四公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公主,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恼我了,扎小人,总是比扎我强。”
四公主:……
他倒是实诚。
裴戎说完,又放下一个盒子,对着四公主拘一礼,方才离开。
待裴戎离开,四公主看着裴戎留下的锦盒,对着画眉道,“难说,他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奴婢去看看。”画眉说着,欲上前,被四公主拦住。
“也许装的是暗器,一打开,就飞出来直击要害的那种。”
画眉:“应该不会吧!裴世子他就算是生了歹心,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
四公主想想也是。
裴戎想要她命,也是暗中来,不会这么直白。
“我去瞅瞅。”说着,四公主走过去,拿起盒子打开,看到里面东西,愣了下。
画眉凑过去,看到里面东西神色不定,“公主,这个好像是裴世子的庚帖!”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庚帖,是什么意思?那是显而易见。
四公主直直盯着看了会儿,最后绷着脸开口,“他还不如在里面装个暗器!”
搞个暗器,给她个痛快,也算是一了百了。
可现在给个庚帖,最后真嫁了他,那等于是钝刀子割肉。
认清这一点,四公主也没了品茶看曲儿的心思。
千岁府
裴靖来千岁府,目的就一个,带裴嫣。
“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傅又何必强求。”晋苍不咸不淡道,“而且,本王听说二房被逐出家门的时候,太傅曾对他们说,二房的死活与太傅府再无关系。如此,裴小姐如何,太傅也无需操心了。”
裴靖听了,恭敬道,“千岁爷说的是!只是,千岁爷与老臣认识这多年,想必千岁爷对老臣也很是了解。别人都是一个吐沫一个钉说话一言九鼎,而老臣别的都不擅长,最擅长的就是将吐在地上的唾沫在舔起来。所以,当初对二房说那些话,也不过是气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