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怨妇似的。
宗隐绷着脸走到晋苍的住处,看到守在门口的青风,不待他开口,就挤兑了一句,“连一封信都拦不住,你可真是有能耐。”
听言,青风嘴巴动了动,这请罪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宗隐对着他又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跟裴戎有一腿?所以,守在这里为他当内应的?”
青风:……
宗隐说完,抬脚进了屋。
青风:十九爷这是啥意思?他怀疑他背叛主子,他都能接受。为什么他偏怀疑他跟裴世子有一腿?
莫不是,他面带受相?
像受,可比不忠更让青风难受。
宗隐走进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晋苍手里的信。
“这么晚了,十九爷来这里做什么?”
“睡不着来这里看看你。”说着,故作不经意的瞅着晋苍手里的信道,“谁来的信?写的什么?”
“好奇的事儿倒是挺多的。”
“这不是好奇,这是关心。”
晋苍嗤笑,然后,漫不经心的将手里的信放到蜡烛上烧了。
看信被点燃,宗隐眉头轻挑。
晋苍起身,上床睡觉。
完全当宗隐不存在呀。
宗隐静坐了会儿,觉得来都来了,也该做点什么,所以就走到了床边,抬手,在晋苍身上轻轻拍着,轻哼,“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哪唉哟,唉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