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的闷哼声让她涣散的意识慢慢苏醒。

睁眼看到随轲近在咫尺的脸,任灯眨了下眼睛。

重新闭上,又睁开。

任灯一秒清醒。

耳边那声闷哼和随轲此时的神情,让任灯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刚刚是踢到你了吗?”

随轲喉结滚动:“任灯,你很会拱。”

这句话,一直在宣珍打电话过来时,任灯还在在意。

宣珍:“任灯灯,昨晚和你老公睡得好吗?”

“想来新婚第一夜肯定是好的。”

“就是你这例假来得太不凑巧了,想干点啥都不行。”

“真不争气啊。”

任灯把手机放在梳妆台上,打断宣珍的话,“大早上,能不能把你那思想净化下。”

不等宣珍继续巴巴,她认真地问宣珍,“你和我睡一张床的时候,我睡姿难看吗?”

“有没有踢你或者是”

宣珍不满她话说一半,接上她停顿,“或者是非礼我?”

“每次你睡着了,总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还对人家动手动脚~”

“你再这么夹,我挂了。”

宣珍一秒收敛,“你昨天睡着的时候对你老公做了什么?”

“快展开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