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轲唇角牵起,“这是已婚男人该有的认知,不苛刻。”

任灯摆手,“你想做什么不用报备,我不查岗,也不翻你手机聊天记录,你的工资和财产自己自由支配,晚上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

随轲扬眉,“随太太倒是对我放心的很。”

任灯尽量让自己忽略还不适应的“随太太”这个称呼,垂着眼皮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随轲眼角噙着笑意,芍药捧花轻抵任灯下颌,让她目光和自己对视:“做你自己就好。”

任灯抿了抿唇,推开抵着下颚的捧花,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我希望协议结束后,不牵扯彼此长辈。”

这些天看长辈们忙前忙后,她也意识到,一桩婚姻并不单是两个人的事,其中牵扯太多。

随轲没应声。

任灯抬起眼眸重新看回随轲脸上。

随轲指了指任灯唇齿,“口红沾牙齿上上了。”

任灯脸一红,忙用手掩唇。

早上出门时,她一直都觉得口红太厚重不舒服。

接过随轲递来的纸巾,任灯擦完牙齿又擦去唇上口红。

没有镜子,任灯只能问面前的人,“擦干净了吗?”

随轲目光落在她唇上。

任灯的牙齿白而整齐,唇形亦很漂亮,口红并未完全擦掉,因为用力擦拭,反而更显红润,唇珠圆润饱满,微微弯曲的弧度柔软。

随轲低头,眸色幽沉地凝视着她的嘴唇,“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