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凛冽风寒,温度降至冰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侍卫个个颔首降低存在感。

沈兰因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桃花眼平静骇人。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双手搭在扶手上,烛光摇曳刚好把手背上的牙印照的一清二楚。

“大夫里面请。”

大夫放下药箱,看到沈兰因手背上几乎淤青的牙印胡子都跟着抖了抖。

这……看牙印是个女子。

沈首辅不是不近女色吗?这、这……

大夫赶紧移开视线准备上药包扎,头顶就传来清冷平淡的一声,“退下。”

大夫赶紧提着药箱跑路,侍卫犹豫,“大人,你手上的伤……”

沈兰因抬手,借着烛光看着上面深可见骨的牙印茶色瞳仁寸寸被冰霜覆盖……

侍卫赶紧止声,屋内一片静默压抑。

沈兰因含着冷意眸子微转,视线掠过案桌上做工粗糙的砚台,满是冰寒的眸中有一瞬波动。

这一瞬重归冰冷。

气氛如此压抑,无人敢冒头出声,沈兰因手腕咬痕也就没有上药包扎。

早朝时同僚们瞧见沈兰因手背虎口的牙印,纷纷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