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你到底能不能来看电影?”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猫。
“对不起,实在不能从命。”我无奈地回答道。
“啪”的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那声音在电话亭里格外刺耳
我如释重负地放下听筒,走出电话亭。但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决定会在 几年后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和苦恼。
其实,到河汊任农经会计,成为国家干部以后,由于我没有在上班之前和未婚妻刘常英登记结婚,确实给自己引来了不少的麻烦。
在这个世俗观念浓厚的社会里,人们的想法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
按当时的观点,我和常英的婚约大概率是要解除的。
我仿佛能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像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一个年轻有为的国家干部,怎么有可能和一个农村户口的姑娘结婚呢?
在大家看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同事们这样想,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