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想送我一个香囊?

是小楼姐送我的那种吗?

崔向东愣了下。

“香囊代表着什么意义,我相信小袭人,早就告诉你了。”

楼宜台低声说:“今晚我就制作。”

崔向东早就知道,对楼家的女人来说,随着香囊的送出,就代表着她绝不会让包括陈士刚在内的任何男人,再碰一下。

好让人骄傲啊!

可是——

“楼宜台,你不要脑子一热就做事。”

崔向东沉默了片刻,笑道:“我希望你彻底冷静下来后,再下决定。因为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也无法改变。”

楼宜台没说话。

崔向东又说:“我是认真的,绝不是在假惺惺。”

“嗯,我明白了。今天,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可惜,我不能永远在盘龙县。”

楼宜台轻声说完,结束了通话。

“娘的,本来挺好的事,却搞得心有戚戚。”

崔向东把电话放在脚边,抬头看着北方。

心想:“也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北方——

午后的暖阳,透过淡蓝色的窗帘,静静地洒在屋子里。

老人家坐倚在窗台,膝盖上放着厚厚地一叠资料。

轻轻地开门声传来。

老人家连忙藏资料。

哼!

方主任却及时看到,立即不满的轻哼一声,说:“您老的情况,刚有所好感,怎么又工作了?是谁,背着我给您拿来的这些?我非得处分他!”

“哎哟,我好怕。行了,下不为例啊,呵呵。”

老人家呵呵轻笑,把资料放在了旁边,岔开了话题:“给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外面啥情况?

尽管窗外的艳阳高照,但在老人家看不见的地方,却鼓荡着狂风暴雨。

方主任犹豫了下,看老人家的气色很好,还是细声细语的说了起来。

足足半个小时后,他才讲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