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禄禄裹了一条小毯子,禄禄的脑袋没精打采地耷拉着,郁唯一眼睛红红的,看到走廊尽头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原本绷着的情绪,一下子收不住,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林见深……”
“好了,没事了。”
他走过来,托着她的后脑抱住她,轻轻地抚慰着,嗓音格外地柔和:“感冒很正常,打针吃药就好了,禄禄不会有事的。”
怀里的女人点点头,嗓音闷闷地道歉。
“没事的。”
他接过她怀里的禄禄,一只手抱着狗狗,一只手去牵女人的手,带她离开。
上车后,郁唯一情绪平静了点,看驾驶位的男人,低低地说:“其实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她打电话给他,一是因为害怕担心,二是觉得禄禄生病要告诉他一声。
但林见深坚持要过来,郁唯一也拗不过他。
“你不想我来吗?”
他看着女人水汪汪的眼睛反问。
郁唯一垂下眼帘,没做声。
她摸了摸怀里禄禄的脑袋,没那么烫了。
医生说,这几天要好好护理,按时吃药,不能再受风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