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冯越是乌鸦嘴,她胃病好一阵没犯了,他刚说一句酒喝多了伤胃,她胃就不舒服了。
冯越一直关注着她,很快凑近询问:“您没事吧?”
郁唯一摇头,喝了口温水压压不适。
好在酒局没一会儿就结束了。
郁唯一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接到周弈电话。
“刚下飞机,吃过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刚吃完。”
郁唯一忍着不适,“我马上要回家了。”
“那我去你家。”
他说得极为自然,但郁唯一却愣了。
除了之前她急性肠胃炎犯了,周弈去她家照顾她两天,其余时候,他并没来过她家。
但她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只道:“好。”
离开洗手间,刚走没几步,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英俊的面庞在夜晚的灯光下有些模糊,他眸光静静地望着她,无端的有种落寞的感觉。
胃部的隐隐不适再度袭来,郁唯一皱眉。
下一秒,男人便迈着长腿走向她,扶住了她虚虚欲坠的身子。
“小鹿。”
一开口,他的嗓音哑得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