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深将门推开,脸上却没半点异样,只是直直地望着她,目光像是要刺穿她冷漠的表皮,去窥探内心深处真实的心绪。

“为什么?”

他问,一字一句,眼瞳里泛起了红血丝,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

郁唯一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只往下淌血的手,几乎是要咬紧了牙关才压下情绪,“因为分手了,林见深,我们都该体面一点。”

“互不打扰,是最后的尊重。”

……

后来,那群合作商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们那晚慢待的女人,其实是陆氏董事长的外孙女。

陆续有人上门求和,冯越那里接了无数的邀约和致歉礼物。

郁唯一心情不好,都让他推了,礼物也退了。

南梦见她昨晚的东西没吃,早上的也没吃,不免叹气:“郁总,您是病了吗?”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按理说不该气成这样,连饭都不吃了。

南梦想,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事。

“订机票回去吧,我不想待在江城这个地方了。”

郁唯一语调很冷,又回床上躺着了。

“好。”

刚下飞机,郁唯一就接到了乔浅的电话,她哭着告诉她,陈锦年劈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