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雪停了。
江聿风一身黑色披风,风吹来,衣衫鼓鼓作响,腰间佩剑显露出来,无端让人感受到杀气。
他仰头喝了一口酒,转过头,看向走来的宁喜儿。
他笑一声:“怎么,不用避嫌了?”
宁喜儿同他不需要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宁山进军营,是不是你的意思,意欲何为?”
“自然是帮你。”江聿风喝尽最后一口酒,将酒壶随手扔进花木丛中,步步逼近,“不久后本将会安排他出征西疆,若宁山有几分本事立功,加官进爵,你在东宫岂不是更如鱼得水?”
宁喜儿抿唇:“为何帮我?”
“你不是说,我大哥救过你吗,我大哥要救的人,我自然得救。”
宁喜儿沉默。
因为这男人分明知道,这只是她当初为保命的一个谎言。
“更别说,你还替我处理了伤口。”
江聿风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男人滚烫的身躯,跳动的腹肌,那样清晰的传到掌心。
她挣扎。
被强行按住。
江聿风低头靠近她。
男人喝过酒,酒气扑面而来,灼烫的气息让她不断后退,但退不开。
“你很像一个人。”他盯着她好一会,突然开口,“不是模样长得像,而是动作神态,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