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灯火绰约。
萧止淮站在屋子门口,久不见人来开门。
他抬手敲了敲门:“喜儿?”
宁喜儿正要回应。
就见床单上,不知何时沾了血。
屋里还萦绕着血腥味。
若太子进屋,怕是会心生怀疑。
她脑子飞速运转,不再理江聿风,转身走到了门口,靠着门,轻轻一叹:“殿下。”
她的声音很是低落。
萧止淮一怔。
从前每一回来落月阁,她都会起身相迎,笑脸盈盈。
今天很反常。
他站在门外,开口问:“喜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宁喜儿缓声道:“殿下可知,贵妃娘娘今日邀请妾身去喝茶?”
妾身二字,叫萧止淮心中咯噔。
还不等他问,就听她继续道,“贵妃娘娘给妾身瞧了太医院的卷宗,原来,妾身宫寒,终生再难受孕,再也当不成母亲了……而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殿下……”
“静承徽都能怀上殿下血脉,而妾身没有半分资格……原来,这些时日的宠爱,都是镜中月,水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