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淮迈步进去。
宁喜儿忙从榻上起身:“殿下怎的来了?”
“下了朝,就过来瞧瞧你。”他扶着她重新躺下,“肩膀还疼不疼?”
“本来不疼的……”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可是殿下一问,就感觉哪哪都疼。”
萧止淮唇瓣浮上笑意,端起案几上的药碗:“我喂你喝。”
勺子还没递到唇边,宁喜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她不懂,为何治病的药这么苦。
而早上那损伤身体避孕的汤药,又那般甜。
这大概就是,良药苦口?
“这一勺一勺,得苦到何时?”宁喜儿端起药碗,“就不劳烦殿下了。”
她咕噜咕噜一大口喝下去。
那秀气的眉毛,皱紧成一团。
萧止淮恍恍惚惚间,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子。
在幽台时,有一回她生病喝药,因没有蜜饯,她便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喝完后,眉毛就是皱成这样……
她央求他哄她,给她讲故事。
才将那苦味给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