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投资失败的话,咱们白山镇班子成员都得负集体责任,毕竟这是班子会上讨论过的决策。”
诸永康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双手交叠,眉头紧锁,脸上的忧虑之色愈发浓重。
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坚定地站出来反对这个在他看来太过激进的规划,而且一定要第一个发声。
作为白书记的铁杆支持者,只有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才能赢得白书记的格外赏识与信任,从而稳固自己在镇里的地位和权力。
外界对于诸永康的评价,他又怎会毫无耳闻?
那些说他溜须拍马、毫无能力的风言风语,时不时地传入他的耳中。
但诸永康对此却满不在乎,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那些嫉妒他能获得白书记青睐的人发出的酸言酸语罢了。
“溜须拍马怎么了?”
他在心底暗自想着,甚至是不屑一顾。
“有能耐你们也去拍啊,看看能不能像我一样坐上这个位置。”
在他的认知里,仕途的晋升之道本就复杂多样,他只是选择了一种最能让自己接近权力中心的方式,那些所谓的指责和批评,不过是失败者的怨言,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