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寺庙借此机会,在立春当日开起庙会,接纳从四方而来的香客。
帝霜是不太信这些的,她单纯想和裴澜鹤约会,而身边的裴澜鹤倒是挺信神佛,手腕处除了日日佩戴的红绳之外,还多了串檀木佛珠。
“鹤儿,你信神佛吗?”
裴澜鹤的银发长了点,有些挡眼睛,他抬手拨弄了下,“还行,可能是受家里人影响。”
奶奶信神佛,特意从佛前求来红绳,亲手编织成手链样式,给他保平安。
裴青渡信神佛,听说他原本是不信这个的,但林相禾相信,他也跟着信了。
只不过在林相禾离世后,家里那尊被供奉的佛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后来裴澜鹤长大了点儿,偶尔听奶奶说起这个,她说林相禾生他时,裴青渡跪在佛前把头都磕烂了也没能换得她的平安。
裴澜鹤想着,大概裴青渡也不愿再信这些了…
寺庙建在山上,上山的人很多。
“累吗?”他问她。
帝霜摇头,“这点路我还是可以的。”
女人穿着灰色的运动装,脸上未施粉黛,乌发绑成高马尾,狐狸眼上挑,含酒酿笑,美的不可方物。
裴澜鹤看了她几秒,笑了下。